白，双方都不好对付，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平衡当中，谁都不会轻易的踩那条平衡线。
“不用毒...那耍些无赖没问题吧？”
郑文山眉头紧皱，沉声道。
用毒是最好的，可以将盐大师细盐归结为有毒盐。
只要是有毒盐，那么购买的百姓就会慎重，宁愿不吃也会惹上性命。
但族长都这样说了，郑文山也只能将这个想法忽略，暗骂都怪皇帝李二。“你是京兆尹，还用得着本族长来教你吗？”
“本族长警告你，最近小心，小心被皇帝搞下台。”
“你要知道，京兆尹这个位置不仅皇帝很重视，我们郑氏也很重视。”
郑景光颇有怨气低喝出来，对郑文山的提问非常不爽。
被称为笑面虎的郑景光也忍不住要发脾气，可见他有多不爽。
实际上，郑景光身为荥阳郑氏的副族长，能坐稳副族长之位有好几个方面。
第一，荥阳盐行是他管理的，海量的钱财回报是支持他如今地位的原因之一。
第二，京兆尹这个重要的位置，也就是郑文山来自他这个支脉的，由他负责掌控。
现在盐行遭到打击，京兆尹的位置如果还出现问题的话，那他这个副族长恐怕就到头了。
“族长不要生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郑文山的脸色有些僵硬，低声回应。
被族长在那么多人面前训话，郑文山很难淡定。
“你们呢？”
“生意方面准备怎么做？”
郑景光没有理会郑文山的脸色。
在族内，族长至上，能让他好生说话的也就只有族长一人。
其他的人若是敢顶撞族长，必定会有族规处置，让他们不敢再犯。
“族长，我们从盐大师那里买回细盐研究过，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荥阳总行老板轻声道。
盛怒之下的郑景光让众人都小心翼翼的。
“说！”
郑景光沉声道。
“我等认为，盐大师的盐主要细小吸引客户的。”
“如果我们将粗盐打碎，打得越碎越好，说不定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荥阳总行老板轻声道。
“效果如何？”
郑景光两眼发光，来了兴趣。
“还...还没测试过。”
荥阳总行老板不好意思道。
“那还不现在弄？”
郑景光差点就要拍桌子了。
这几个家伙，逗自己开心呢？
“是是是。”
荥阳总行老板当即吩咐下去。
很快的，一楼就有人将打碎的粗盐送上来。
案桌上摆着两份细盐。
一份是盐大师那里弄过来的。
一份是刚刚荥阳盐行打碎的粗盐。
郑景光一看，脸就黑了下来。
太明显了。
盐大师的盐细小，晶莹剔透，白花花的看上去就很吸引人。
而盐行的哪怕是被打碎，颗粒上依旧比细盐大好几倍。
更难看的是，杂质很多，不仅不白，还有些黄黑。
用过粗盐都知道，粗盐很多杂质，偏黄色。
打碎了的盐依旧还是粗糙。
“咳咳，族长，我们还可以再提炼一下。”
荥阳总行老板额头冷汗直冒。
看着郑景光的脸色他就知道效果不能让他满意。
他也明白，这所谓的“细盐”，他自己也看着不满意。
“拿下去，一定提炼出真正的细盐，本族长就不信他盐大师能做到的，我们做不到。”
“还有，郑文山你要利用职权，不能让盐大师安生，什么明的暗的途径都得打压盐大师的生意。”
郑景光沉声道。
盐大师的事情他一定不会让它顺利开展下去的。
不仅是盐大师，李恪的冰天雪地和香草美人一样都要将他们搞下去。
李恪......不管你是被皇帝故意推出来的，还是真是被废皇子，本族长不会让你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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