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这普通人，是想把别人当宝搞？
扮猪吃老虎是吧？
小裁缝眼中闪着光芒，说道——
“天使来救我了……像是做梦一样……”
“为什么？”
陈明眼神柔和，听着她有些虚弱的语气，体现了很足的耐心。“因为……”
小裁缝眼帘微低，说道——
“以前，只有魔鬼会回应我，我非常地害怕……但是我没有办法，如果我不想付出代价，大家都会死的……可是最后，不仅是我，大家都落入了魔鬼手中，连死亡都无法摆脱它的掌控……”
成为魔女，是没有退休的，和魔法少女不太一样，在撒旦控制系统的时候，魔女纯粹就是她永远的玩具。
陈明看了一眼肩膀上缩了缩脑袋的猫咪，然后又看回小裁缝身上，说道——
“没事的，以后，如果魔鬼来欺负你，你可以叫我，我会保护你的。”
“陈明先生……”
小裁缝眼睛里又是泛起了泪花，看着面前的人，心里久违地感觉到了安心，忍不住感到有些困倦，眼皮子开始打架，却还牢牢地抱住他的脖子。
他看着她的小脸，蹭了蹭娇嫩的脸蛋，说道——
“困了就先睡吧。”
“我不想睡……”
“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醒了，发现这都是我的梦中梦，再次回到了那个噩梦里，你不在我的身边……该怎么办……”
她的不安和依赖都传了过来，让陈明更加怜惜，他说道——
“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一直吗？”
“一直。”
“一直一直？”
“一直一直。”
她到底有多少的不安，才会一直重复？陈明轻轻地抱紧了她，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的身子，给她更多的安心，像是个复读机一样，不停地肯定裁缝的问话。
每一句看似无用的废话，都打入了她的心里，化作了安心的感觉，让她慢慢地，慢慢地合起双眼。
“要一直一直……都要在哦……约好了……”
哪怕是，海枯石烂，都不准违背。
陈明当然感受到了她话语里的沉重，回应了她，就是背负起了责任，所以决不能敷衍。
魔女的感情好像也有些偏执，想想裁缝追逐了琉璃好几个世纪，这样的行为搁一般人身上谁受得了。
但是陈明既然选择回应了，就不会逃避，低下头去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道——
“约好了，所以，放心睡吧……”
和魔女的约定，总觉得违背的话会死的很惨呢。陈明抬起头想象了一下，要是违背约定的话，总觉得会被裁缝用丝线分尸。
他可是从猫猫那里听说了，裁缝魔女诞生于血火，那可真是不开玩笑的。
不过也说不定，照这个依赖的程度，都可以说是依存症早期症状了，也可能是对他百依百顺地讨好，拼死不让他逃走。
嗯……怎么不管如何想象都感觉挺极端的？
陈明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忽然一个让人牙酸的声音传来，让周围环境都为之一静——
“嘻嘻，你这个天使是怎么回事？居然这么关心凡人？根本不像是那些心高气傲的家伙啊。”
陈明瞳孔微缩，抬头看着天空漆黑的云层。
混沌的云层似乎是组成了一张可怕的巨大笑脸，正对着他笑，还张口说道——
“天使陈明？怎么以前没有听过？话说天使有男性的吗？还是说只是长的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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