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婢女捧着个宝盒,递到她前头。上官敏华拿眼睛一瞄,知晓此物为何,自然不愿接下。她问道,如今她已用不着这块宝玉,还请梁溯太子收好。
“小王希望上官小姐能够接受。”梁溯已经咳得暖棚子都摇摇晃晃,他身边那些人个个紧张得要命,对那个让他们敬之爱之护之主子说了这许多废话的女人,寒眼森森,没个好脸色。
等梁溯皇太子缓过气,他喘着重气低声说道:“这是小王母后留下的,传给小王选定之人。”
上官敏华暗道原来山羊胡老爹也没说假话,当年这南梁还真地准备把她抢娶了去。
不过,这都多少年前的旧事了。别说她一个字儿都不信,就凭梁溯皇太子这个五个字,她也不会信。当然,她这么讲太不捧场,也辜负了病人长久以来的自我折磨,但是,她可不愿委屈自己,实在的,她挺厌烦这些人动不动把事情往那她不愿回顾的过去挂钩。
她站起来,坦言道:“咱们的渊源也别扯得那么深,梁太子,你用元殊的名头办什么事儿,直说了吧,瞧着你咳得死去活来,我都替你难受。”
梁溯刚笑了两声,便又开始咳。等到他咳停,上官敏华点心都用了三盘。
这个病罐子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咳嗽是多么地不待人见,终于成全了看客,给了个答案:“广目楼。”
“噫?”
岑岭南快人快语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原来在继承广目楼几处房产物资问题上,上官诚留了一手。除非上官敏华定居南梁,梁溯才能完全霸占广目楼。
那里面有一味药,能治他的病。
据说,这是秦关月的原话。
上官敏华听了,忍不住脏话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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