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宸帝教导有方。”
“是皇后教导的好。”戚楼时走到桌案面前，看了一眼戚阳煦，而后让他继续写。
宿政宁看着想粘着戚楼时又不敢粘着的戚婧宸，双手抱臂，“这小公主很喜欢宸帝啊，只不过似乎惧怕宸帝啊。”
戚婧宸瘪嘴，“才不怕父皇呢。”她是怕母后，母后小心眼不让她粘着父皇，父皇又站在母后那边，几乎都是母后说什么就是什么。
哎，她能怎么样，不得宠着自己母后，和父皇保持距离。
“皇后从小培养孩子的独立。”戚楼时抬手揉了一把戚婧宸的脑袋，顺手在捏了你她的发啾啾。
团团喜欢这个发髻，十天有八天都在梳着这个发髻。
他和虞青苏又特别喜欢捏一捏，好玩的同时还能看看这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不过时间久了，团团也就懒得气了。
戚婧宸一脸麻木的被捏发啾啾。
父皇坏，母后更坏！一天就会捏她的啾啾！
“教的很好。”宿政宁夸了一句，若无虞青苏这么教导孩子，哪有现在这么讨喜的戚阳煦和戚婧宸。
戚楼时收手，看着准备去吃点心的人，伸手拎起她的衣领，“今天吃了几块？”
“三块。”戚婧宸竖起三个手指，望着戚楼时冷冰冰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睛，又乖又可爱的开口：“父皇，儿臣保证会好好吃饭的，您就再让儿臣吃一块吧。”
戚楼时松手，在戚婧宸暗自窃喜的时候冷声道：“吃一块抄十遍佛经，去吃吧。”
戚婧宸小脸顿时垮下来，悲愤的看着戚楼时，“父皇，母后又不在，您就在让儿臣吃一块吧！”
“吃完记得抄佛经。”戚楼时一脸我很好说话的样子，气的戚婧宸顾着腮帮子。
瞧着这父女两的相处方式，宿政宁多少还是有些羡慕的。
孩子有孩子的天真，大人有大人的方式，该宠就宠，该严厉就得严厉。
“父皇，你怎么就对母后的话那么言听计从呢，略略略。”戚婧宸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往外跑去。
戚阳煦抬头看着戚楼时，开口，“父皇莫气，这玫瑰糕是里面的馅儿是母后做的，团团身边的才想贪嘴。”
“有什么好气的，她也不是第一天这么顽劣。”戚楼时在一边坐下，抬手示意宿政宁也坐着，“团团性子娇惯坏了，让你见笑。”
宿政宁摇摇头，“不觉得，这小姑娘真挺可爱的。不过我看你是乐在其中。”
戚阳煦继续写自己要表达的内容。
“确实。”戚楼时点头，“你大概没经历过，等你经历过就明白了。”
看着这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蹒跚学步，学着说话，看他们读书识字，其中乐趣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懂。
宿政宁遗憾开口，“朕是经历不到的，说来，有些时候真觉得宸帝不像帝王。”
就像是对待孩子对待虞青苏，他真的就像是个很普通的夫妻和丈夫，完全没有一点皇帝的架子可言。
可是在朝政上，他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帝王，老谋深算，锐不可当。
“是吗？”戚楼时反问一句，淡声开口，“帝王这个身份带来的限制太多，孤不过是打破了那些限制而已。”
宿政宁笑而不语。
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勇气去打破那些限制的。
三千佳丽独宠一人，这需要多大的毅力，放下帝王的架子和孩子平易近人的相处，这需要多大的决心。
反正他宿政宁是做不到的，也不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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