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过。
韩过点头：“我知道了，没怪你你不是故意的。”
“阿尼。”
徐贤更加歉然别过头发：“我是故意的。”
韩过烟……真的掉了。
咧嘴看着徐贤。徐贤脸颊微红回避视线：“虽然有原因……”
“我听着呢。”
韩过重新抽出一支，将掉在地上的烟踩灭。点燃新的一只看着徐贤。
“但是没法和你说。”
新的一支烟……又掉了。
韩过嘴快咧到耳根。
在徐贤看着韩过接二连三变幻的表情后忍不住低头笑的时候。
“玩我？！”
韩过站起看着徐贤。
徐贤吓了一跳讷讷站起后退：“阿尼，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韩过瞪着徐贤：“挑战我极限？！以为我真不好意思骂你？！”
徐贤语气一滞，吸了口气，看着韩过：“我很抱歉。如果你真的很生气……”
“不止骂你还可以打你吗？！”
韩过接口询问。
徐贤抿起嘴角，摇头开口：“打人的话就有点……而且韩作家不是这种人。”
“我去……”
韩过气笑了，指着徐贤想说什么，半响叹息点头竖起拇指。
“你狠。”
说完韩过迈步上楼就走，不再理会徐贤。
徐贤愣愣看着韩过的背影，咬着嘴唇出神。半响神情异样低头，默默捡起地上的两根根本没吸几口或者根本就没吸的烟，转身下楼到了最近的垃圾桶那里，将烟头丢了进去。
然后站在那里，出神想着什么，久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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