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鞋尖，这身衣裳还是回沈国的时候皇后给她准备，凡界衣裳再好，也不似修真界那样不染尘埃，穿了一些时日，裙摆都脏了，鞋面也不太干净。
银齐顺着她目光落下，到了她脏掉裙摆和鞋面，稚颜是个女孩子，有点不好意思，就把鞋尖缩进了裙摆底下。
“不过我还是修炼吧。”她忽然说。
银齐一顿，视线又转到她脸上，那双与容玉不银眸子人时真像翻白眼。
极其讽刺。
稚颜深呼吸了一下说：“虽然我不怕，但是……”想到容玉最后的结局，虽然不太好准确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但她肯定是不希望他最后像原书一样，为了给男主铺路而自裁。
她希望他好好活着，哪怕整天搞，也好过灰飞烟灭，再也找不到。
虽然他有时候真讨厌，阴阳怪气。
“我跟你修炼。”稚颜做了决定，仰头认真道，“我不知道你目的，但你说了不会让我危险和为难，我信你一次，你也不要试图教我一些邪门歪道，让我出事，君上一定能看出来的。”
银齐表情极其复杂，说愉悦吧，有些纠结，说纠结吧，又有些放松。
“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他声线低沉地问。
稚颜耳侧垂落的丝：“因为虽然我再修炼也赶不上天下最强的某人，但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我这点微薄修为还是能帮他一把呢？”
银齐呆了呆：“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我这个字没说出来，强行在最后变成了，“他？”
稚颜脸又开始红了，有点焦躁道：“干吗问那么，你到底还要不要了，一会君上回来发现我不在就糟糕了。”
银齐心想，你君上就在你面前，将你真心话听得清清楚楚，你若是知道，怕是又无心修炼，要跑回去把自己缩成一团了。
太了解她了，在这方面他真太了解她了。
“。”银齐慢吞吞地说，“现在便帮你引气入体。”
他朝她伸手，怎么着那动作好像要……？给她脱衣服？
稚颜猛地后撤：“你做什么？”
着她瞪大眼睛，银齐颇为平静道：“你体质特殊，若要修来，需要……”
“不要说太复杂内容，我也听不懂。”稚颜打断他勉强问，“你意思是不是，要我脱衣服？”
银齐默认。
稚颜整个人好像冒了烟，抓着衣摆问：“那，脱多少啊？”
她抱着期望只脱外裙就好，但银齐无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全部。”他苍白的唇开合，冰凉手指再次探过来，哪怕那张脸和容玉差不，但在稚颜来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人啊。
“不行。”稚颜又躲开，纠结道，“你怎么不早说要这样，早知道我就不答应了。”
“这重要？”银齐突然将手放在自己胸口，“你若介意，我也可以……”
“你也不许脱！”稚颜红着脸按住他手，使劲摇头道，“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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