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来的？”
6湛闻言手松了松，好让那小子喘口气。
那小子这才明白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懊恼道：“早知道就不说这么多了。”
6湛见他迟迟不招供，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那小子不察，呛了一口，咳得死去活来。6湛怕失手掐死他，这才又把手松了松。
那小子匀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是抱怨6湛下手太重。
6华浓见他还有精神抱怨，冷笑一声，“你说再不说实话，下一口气就让你再也喘不过来。”
仿佛是要印证6华浓说的一般，6湛的手象征性地紧了紧。
那小子连忙说道：“我说！我说！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落了难，饿得没办法了，才来碰碰运气的。”
6华浓闻言冷哼一声，6湛的手一紧，那小子就咳嗽了好几声。
“真的没人派我来，我……我不是本地人，刚进京城就被人偷了钱袋，身无分文，这是没办法了才会来求王爷收留的……”
6华浓不为所动，“都京城里多的是名门贵族，大街上随便撞上一个都有可能是皇亲国戚，你找谁收留不好，偏偏找上本王，又对本王的事这般清楚，难道是凑巧不成？”
“真的是凑巧！不过不是今日，今日我的确是有心跟着王爷的，但我找上王爷的确是凑巧。”那小子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前些天那女子拦王爷的马车时，我就在人群里，看得清清楚楚。我一时好奇，就跟了一路把前因后果给看着了。今儿个我见那个施大人鬼鬼祟祟地去了顺天府领人，便猜他是将那日的青楼姑娘领回来了。那姑娘我在她拦车的时候就见过她的脸了，委实普通得很，施大人若非另有所图，绝对不会领了这个赔钱货回去。我寻思着，这案子就是跟王爷有关，那施大人怕不是领了人来讨好王爷的罢。于是我便守在瑶池仙附近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守到了王爷。”
“没想到你运气好，本王还没坐马车。”6华浓接道。
那小子连连点头，笑嘻嘻地说道：“可不是么。”
“如果本王坐了马车，你当如何？莫非要学那丫头一般当街拦车？”6华浓问道。
那小子一脸惊讶地回视6华浓，“怎么可能？那种蠢事我怎么会干？正如王爷所言，此事知者甚少，我在大街上拦车说了出来，被有心人听了去，王爷势必会有麻烦。王爷不好过，第一个就要拿我开刀！”
“你倒是聪明得紧，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6华浓干脆地下了结论。
那小子赞同地点点头，不无沮丧道：“就是那日我跟着看戏的时候，钱袋被人偷去了，害得我饿了好几天了。”
“太聪明的人通常活不长啊。”6华浓接着惋惜道。
“什么意思？”那小子立即瞪圆了眼睛，“我说了这么多，难道你还是不想放过我？”
“你既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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