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起居下手,看看平日他接触之物是否有异。
毕竟阴毒法子多了去了,让人防不胜防。
所以她此次撺掇秦皇后去云禅寺祈福,也是为了给自己得到给乾安帝身侧侍药的机会。
不过,她首先也得把后宫那群莺莺燕燕的底细摸个干净。
此事她恐怕要委托洛凝去做。
洛凝一直游离与殷歌和皖香苑头牌的身份中,自从她回来,殷歌便托了她的姐妹稳住皖香苑,自己则藏在后宫中。
如今戚贵妃因郁明启一事发疯,被囚在冷宫中,想必洛凝行事会少了许多阻碍。
收回思绪,郁烨继续看下去。
自廖云淮归职,他才知晓如今由郁景治代为理政,而郁广冀以摄政王的身份自居。
不愧是睿王,篡权都装饰的这般名正言顺。
随后他又在信中提及了近日朝堂上郁广冀所作所为,无非就是挑出几件事,对那些同他作对的人打一闷棍又喂几颗糖,私下先礼后兵,威逼利诱。
至于郁景治与郁广冀的关系,虽朝堂之上是水火不容,可争执最后竟然达成了十分微妙的协调。
郁烨当然知晓郁景治的心思,为了维护贤正的形象,他自然不能将自己同郁广冀的合作关系径直挑明。
不过这般也并无坏处,至少郁广冀近日忙着对付朝中几个顽固老臣,便未在她身上留多少心思。
她也明白自己最能让他安心的原由,那就是宫里头有个“兄长”在替自己盯着她。
将信纸折好,重新收入袖口。
“书墨,闫凌,我们径直入宫。”
“属下遵命。”马车外的两人立即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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