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并肩蹲在一处山丘的山顶之上，褚天华转头说道：“你知道吗，张灵，我曾经差点做了一个交易。只不过那个交易若是成功的话，现在冀州边军的二十万人，应该可以会少死人。”
张灵没有否认，自己也是知道能够做这个交易只有现在北离的大汗，自己开口说道：“很多人心都是这么想的，我也不例外。不过我知道殿下你不会做错的。张灵愿意把自己的所有全部交付给殿下。”
褚天华没有接话而是伸出来自己的手掌，将其放到地上说道：“曾经褚萍和我说过，如果天下交托给北离，只会出现一种情况，那么便是，冀州能够保存自己，但是这座天下将要完蛋。”
褚天华原本打算在金州和之后的交界处和张灵分开，然后自己率领剩下的陷阵营回到冀州，只是临时有紧急的谍报说毛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有要紧的军务和自己面谈，于是褚天华就挑选了一个比较折中的位置，让这位手握冀州锦衣使的大人去百花郡等他。
这些日子一直在荒无人烟的大漠之上行军，所有人早已经疲惫不堪。
褚天华在深夜十分下榻在了一座锦衣使精心准备的宅子，而作为褚天华身边的贴身将领，张灵也是紧随其后。
一行人前脚刚刚走进房门，身后就想起来了一阵骤雨急促一般敲打房屋的雨点声音。
褚天华没有睡意，不得不说，还是毛祥给安排的住所最让褚天华满意，看着满屋子的藏书。褚天华站在窗口看着院子中的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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