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饭，沈寒越本想在家办公，却在接到何晨光的电话时出去。
走进房间，碎碎安静的坐在窗台边，看着外面的眼神充满了渴望，他心疼的同时却也清楚自己不可能放她出去。
“我出去一趟。”
“嗯。”
“……”
居然能得到碎碎的回答，沈寒越立马欣喜若狂起来，激动的抓住她的肩膀，说“你等我，我会马上回来的。”
“嗯。”
嘴角的微笑越来越大，沈寒越在她脸上吧唧一大口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待人一走，碎碎狠狠的擦掉自己脸上的口水，眼神里尽是嫌弃。
与何晨光约的地方是公园，沈寒越开车不用多久便到了。当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起时，沈寒越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苍老了许多。想当年何晨光带着方存过来道歉时，那意气风发可谓是相当足。
沈寒越问“很难吗？”
他听于才森说过，何晨光除了应对弄弦，还要配合缉毒队抓吴三十，因此已经很久没有回家，甚至多次受伤。
何晨光点了根烟，说“总会有困难的。”
沈寒越说“她还是老样子。”
何晨光说“不要逼她，如果可以的话让事情结束后才让她想起来，她做的已经够多的了。”
沈寒越说“可以吗？”
他无法想象方存醒了后发现他们故意不让她参与会怎么样，因为他同样明白现在的碎碎明显能够提供何晨光很多帮助，如果因为他的自私让何晨光损失了人，方存肯定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何晨光点头，说“可以，她本来就没有义务帮忙的，你也清楚她如果醒了一定会亲自入虎穴，难道你想看着她再次陷入危险？”
当然不想，沈寒越的自私心突然占了上风，一想到她会再次从他眼前消失，他就什么仁义道德底线都管不了了，宁愿自己遭世人唾骂也不不愿意看到她陷入危险。
“我想想。”
他还是得认真的想想，不管是哪一个被放弃，他都担惊受怕，因为不管哪一个都会伤害到她。
“好，我就不去见她了，不用见也清楚那孩子什么模样，肯定是不可一世。”
何晨光浅浅的笑着，想到自己第一次见方存时，抬头挺胸的，相当的自信，因为她的各科成绩都非常拔尖，连一般的男人都打不过她。不过就算傲慢，方存也绝对是最有礼貌的学生，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成绩好而不把同学和老师放在眼里。
沈寒越撇撇嘴说“是傲慢无礼，我很想知道她以前就这样清高吗？”
反正在他眼中，现在的方存十分的欠揍，是一
个坏蛋，无时无刻不在鄙视他，而想杀他。
何晨光笑了笑说“她只对敌人无礼，现在你是她的敌人，她当然不会给你好脸色。”
“是这样？”
“嗯。”
“……”
他认真的想了想，好像是真的，因为碎碎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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