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唯一取得的，就是风辰给的一个近乎于玩笑般的联络方式。
因此，当迟小山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朱哲情不自禁就坐直了身：“他怎么了？”
“你之前不是让我跟踪他那个麻烦的演变情况吗？”迟小山道，“我发现，局势已经完全升级了！”
“升级了？！”朱哲霍然站起身来，惊喜地问道：“什么级别？”
“我目前个人的评估是B级！”迟小山道，“而且，这还是初步判断。另外，我单独调查了一些线索，发现这件事有很多不寻常的地方。我有种感觉，如果深入调查的话，事件等级很可能会提升到B+，乃至A-级。”
迟小山一面说着，一面把一份电子文件递给了朱哲。
朱哲急不可待地打开。
“南神国皇室燕家……南静馆……尚家……秦家……休家……”朱哲越看就越是心惊。看完之后倒吸一口凉气，“你确定？”
“科长，我熬了几个通宵了。这些都是我一点点理出来的。”迟小山道。
朱哲重重地拍了迟小山一下：“干得好！”
说着，他双目放光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
对星际联盟的任何一个种族来说，提升自身天行凡界的开发度，都是一个极为艰难的任务。
朱哲记得自己还是一个刚进情报科的新人时，老科长对自己说的一番话。
“开发天行凡界，就像是养蚂蚁。”
老科长是一个狂热的蚂蚁游戏爱好者。在他当年的办公室里，摆着好几个顶级的透明蚁箱。
这些箱子是由著名的梵高模型公司出品的，里装着透明的沙砾，三维观察镜，以及环境变量装置，可模拟大自然，并且观察蚂蚁的一举一动。
从将蚂蚁放进蚁箱，开始培养，看它们打洞觅食，到繁殖，到建设出一个巨大的蚂蚁王国，这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
而这个过程中，会出现很多偶然的因素。
老科长玩了十年，而得到的，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说明书上及玩家交流网站上的那些顶级成就，那些让人痴迷的巨型蚁巢，他一个也没得到过。
朱哲觉得这是梵高模型公司的鬼把戏。
但老科长说，这就是现实。
而情报科观察天道大陆，就像隔着透明玻璃观察蚂蚁。你没办法告诉那些蚂蚁该做什么，没办法通知它们哪里会出现危险，也没办法让蚁后疯狂蚕卵，在短时间内完成你想看到的那个蚂蚁王国。
天道大陆的一切都是自然衍变的。
目前控制那片大陆的，是天道大陆的原住民。
他们统治着源头，统治着上游宗门，统治着家族帮派，掌控着资源，财富和权力。
而想要让银河凡界真正成为银河共和国玩家们的世界，唯一的办法，就是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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