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上菜，后两人略微寒暄了一阵。
“王先生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寒暄过后，李凡微笑的说道。
“李经理料事如神，我这次确实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王毅恭维道。
“王先生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李凡或者老李就行。”李凡摆摆手说到。
“那你也别王先生王先生的叫了，直接叫我小毅阿毅就行，都别那么客气。”
“行，那我就托大，叫你阿毅了。”
“李哥，你是佳士得的经理，认识的藏家肯定不少，这次找你帮忙是想托你介绍一个藏家，我手上有件东西想要出手。”王毅说着，拿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李凡伸手接过照片一看，突然愣住了，只见照片上是一块灰白色的不规则固体，物体表面看上去有着一层蜡质，表面还有许多空洞，看上去就像是一块被海水侵蚀的烂石头，只是如果是烂石头王毅也就这样拿出来消遣自己。
有些疑惑的看了下王毅，只见王毅正淡定的夹了一块薄如蝉翼的羊肉，在翻滚的汤汁中轻轻一涮，沾上韭花酱一口吃掉。
看了眼镇定自若的王毅，李凡打消了疑惑，然后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图片，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随后声音也变得有些激动。
“这是龙涎香？”
王毅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点头说道：“正是龙涎香！”
“多少？”听到王毅确定的答复，李凡追问道。
“公斤。”
“阿毅是想拍卖？”李凡放下照片问道。
“佳士得今年在大陆还有拍卖会吗？”
“今年没有了，不过龙涎香在高卢国最受欢迎，可以拿去高卢国进行拍卖。”
“李哥，去高卢国拍卖的确是能拍出高价，但是高卢国的税可一点都不低。”王毅摇了摇头说道。要是去高卢国拍卖，王毅自己就可以去，何必去找李凡，他只是华国分部的经理，又不能帮他减免手续费。
“额，既然你不打算拍卖，那你今天找我是？”李凡有些疑惑的问道。
“李哥，你是佳士华国首都分部的经理，在首都拍卖的各种古玩珍宝不少吧。”
李凡点点头：“的确不少。”
“那你应该认识不少收藏家吧。”王毅笑呵呵的问道。
“你是想将这块龙涎香卖给他们？”听到王毅的话，李凡瞬间就猜到了他的打算。
“李哥帮帮忙，事成之后，交易额的百分之三是你的佣金。”王毅开出了他的价码。想要借助别人的人脉，自然是要拿出一些实际利益的。
对于王毅的这种私下交易，李凡也进行过不止一次了，实际上他有很大一部分收入都是依靠给这种私下交易牵线搭桥赚取中介费。
“百分之五。”李凡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涮羊肉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吃掉。
“可以。”王毅点头同意，相比起拍卖场的手续费，这已经很低了，当然拍卖会上的价格比这种方式高很多。
“那么合作愉快！”见到王毅同意，李凡也露出笑容，这笔交易他可是大赚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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