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你们两人就算掀翻神界也绰绰有余。”
圣凛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星尘才觉得他也拥有七情六欲，忧愁烦虑。
“我孤身处于黑窟千万年，直至她被封印在极夜之地。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在极夜之地待了上千年，我便在黑窟看了她上千年。
“她不知我所在，我却已然将她深深镌刻在心底。
“终于让我寻到了机会，她进入黑窟。
“我便将我的一颗真心，化在那三千小世界中。
“她在三千世界恢复神格，吸收神力。
“也慢慢领悟她以前不曾触碰过的爱，究竟是为何物。
“最初，我设计好的死亡令她静如潭水的心波动，令她主动探寻了解。
“我以为局势会越来越明朗清晰，我们将会迎来美好结局。
“但，事情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她需要更长的时间，需要经历更多的世界。
“在此之前，她与我皆无法离开黑窟轮回。”
圣凛不会把他的所有心思都对星尘全盘托出。
圣凛没有说出来的是，其实黑窟这个地方，想走随时可以走。
是他不敢放白霜走。
白霜解除了封印，回到神界，有他的帮忙神界那群老头全部去死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之后呢？
白霜又成了高高在上的神女。
她是神界血统最为纯正的神明。
而他，是堕落之神，血统掺杂，身份不明。
圣凛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但是一旦出了黑窟，神界法则便会禁束他和白霜在一起。
除非白霜和他一起对抗法则之力，而且两人的心智要同等坚定，才有可能打破神界法则。
但是现在。
白霜对爱的理解，还不及圣凛的万分之一。
圣凛对白霜的爱可以超越一切。
但白霜对圣凛的爱？
圣凛不敢赌。
他怕赌输了，他将永无再和白霜见面的一日。
圣凛有一种直觉。
只要白霜在黑窟轮回中时间足够久，她终有一天，会像他爱她一般，深爱于他。
至于圣凛帮星尘。
其实根本不存在“帮”。
圣凛不是绝对的坏人，但他也和好人扯不上关系。
不论是之前复活楚纤纤，还是现在“帮”星尘。
圣凛的目的只有一个：利用他们来刺激白霜的感情。
楚纤纤是友情，是让白霜目睹普通凡人生活的酸甜苦辣。
星尘和楚纤纤，则是让白霜亲眼见证爱情的多样性。
圣凛舍不得再让白霜经历前面几个世界的痛苦。
其他人的感情又无法令白霜动容。
所以楚纤纤和星尘，是他考虑良久后选择的一对。
圣凛对此，没有任何愧疚，亦没有觉得自己对不起谁。
没有他，楚纤纤必死无疑。
星尘也必定会被白霜拍出黑窟，被神界流放，生不如死。
是圣凛给了他们生生世世纠缠，修成正果的机会。
也给了星尘手刃仇人的机会。
更何况，黑窟中蕴含神力。
不论星尘还是楚纤纤，只要不被圣凛排斥。
等到他们离开黑窟后，修为等级都会有飞跃的提升。
这是无数人求都求不来的幸运。
不过，就算日后楚纤纤和星尘得知真相，怨恨于圣凛。
圣凛也无所谓。
从头到尾，从始至终。
圣凛在乎的，只有白霜。
所做所求，皆为白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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