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将入户门关好,然后像呈上圣旨一样,双手朝向荣潜做着无实物表演,腰背也谄媚地躬了起来,就差嘴里的一句“咱家”,他就可以练习葵花宝典了。
甄不甲跟在荣潜身后进了主卧,絮絮叨叨地说着班准今天是为了自己今后的事业,宁肯顶着身体的不适,也要请最近新相识的导演吃顿晚饭。
圈子里交朋友的方式就是喝酒,偏偏班准最擅长的也是这个。
所以导演很开心,对班准的印象也更好了不少。
甄不甲还没有全部说完,就敏感地察觉到了荣潜不愿再听的意向,忙灰溜溜地趿着拖鞋,主动提出离开。
“好了,甄不甲走了,你该回自己的房间了。”
说这两句话的时候,荣潜前后两句的音量分明不一样。
就像是不愿意说出来,却又不得不按照程序说上一句似的那种敷衍。
一定就要回自己的房间吗。
不一定吧。
在哪儿睡不是睡。
荣潜发现,班准每次喝醉,都像是会传染似的。
让周围的人都变得和他一样醉醺醺的,仿佛可以不再和平日里的生活中般那么循规蹈矩。
犯了错也可以被原谅。
“妈,”班准抱紧站在床边的荣潜的腰,将脑袋贴在他胯骨边上,做贼似地小声嘀咕道,“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荣潜被他这一句妈叫得身体僵硬起来,还没等他伸手将班准的身体扳直,就直接听到了下文。
鬼使神差地,荣潜突然想听听他的这个秘密。
“嗯,乖,你说,不告诉。”
荣潜的声音温和极了,似是在学着卓眉眉女士的说话方式。
不过即便是醉醺醺,班准也还是发现了“他妈”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
他蹭蹭因酒精上头的原因而微微发热的眼眶,慢吞吞地表达着自己心中的疑惑:
“妈,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怪?”
荣潜垮起个批脸,耳尖一热,不自然地冷声道:
“不说算了,爱说不说。”
看着副架势,还要让他捏着嗓子学班夫人的声音?他才不要。
没想到班准却突然满意地嘿嘿一笑,“这才是我妈嘛。”
末了又蹭蹭荣潜的胯骨,不解地闷声问道:“妈,你的肩膀怎么变得这么魁梧了……打我爸的时候他肯定很疼吧?”
荣潜:“……”
好好的髋关节被这醉汉形容成肩骨……
不过面对班准不依不饶的询问,荣潜还是回答道:“不疼,我没用力打他。”
班准放心地点点头,“你们两个不能打架,以后为我操心的日子多着呢,千万……要保重身体。”
荣潜刚要追问班准想要对他妈说什么事情,结果班准直接开始叫下一个人,甚至还在荣潜身上换了个姿势和位置,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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