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红了眼。
“嗯。”他点头，低沉的嗓音微哑，“这是我们结契，成亲的婚服。”
呀！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莫林脸更红了，却又更觉奇怪，“你也是修行者吗？可我看你只是普通人而已啊。”
但普通人，怎会说结契？
他轻轻揉着她的发顶，“你想与我做一世平凡夫妻，我就是凡人。你想永生永世在一起，我就是神。”
莫林很吃惊，是人是神，他可以自己决定？好厉害啊。
他静静地，温柔地看她，她忽然懂了，他还在等她的答案。
莫林没有急着回答，取出戴在脖子上的镜子，轻声问，“这是你给我的吗？”
“嗯。”他说，“定情信物，是你，将我召唤回来。”
召唤？
她常常对着镜子喊师父，昨夜里又喊了一次，所以今日，他来了？
师父师父……莫林忽然又羞耻了，她还是爱上了自己的师父。
“师父，”她有点难为情地喊。
“叫夫君。”他打断她，轻抬她下巴，温柔诱｜哄。
莫林蓦地又红了脸。
还，还没成亲呢。
“夫君……”可还是不受控制地，娇羞地唤，双目盈盈，并不敢看他，“我们永远都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
“好。”
挺神奇的。
莫林看着他傻傻地笑，明明对这个人毫无印象，初次见面，却毫无保留地信了他，信他是那个偶尔让她神思不属的那个人。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奇妙。
甜蜜的气氛却没有维持太久，被一串“咕咕”的响声打破。
两人俱是一怔，莫林下意识地就看他的肚子。
他脸色一变，已是恼羞成怒，莫林脑子一热就拉着他手说，“师父，我饿了，我先去做早点好不好？”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下，这样熟练的感觉，仿佛没少做这种事。
可他看起来分明很温柔啊。
他脸色稍霁，又哼道，“还叫师父！”
莫林有点害羞，“还没成亲呢，给人听到会不好意思的。”
虽然他才在人前说过这种话。
他倒是可以立刻就成亲的，不过他也知道，不管是神仙还是凡人，成亲的仪式很重要，不能马虎。
遂道，“没有外人的时候可以叫。”
他此时的表情让莫林有点想笑，很可爱呢。
“那有外人的时候呢？”她问道。
“吾名东一，你就叫我东一。”
出来的时候没看到秋桐，地上倒是留了行字，“我走了，不用找我。”
秋桐来的莫名，离开的突然，莫林只觉仿佛明白了什么，但那种感觉又有些模糊，并不真切。待要细想，就听东一很随意的口气问，“这是你朋友？”
莫林下意识地说，“是个姑娘。”
呃，为何要强调性别？
但是，她却看到东一的表情放松了些？
东一没再追问，倒是想起另一件事，“那家酒楼老板欺负你了？”
他其实是昨天夜里才想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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