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汤臣委屈地说。
“我都说让你给我当助理了，你非要从基层做起，这下知道滋味不好受了？”顾南城一脸无奈。
“是我不好，不认真工作，总是找机会摸鱼，让人抓住了把柄。”汤臣低着头，神色懊恼地说：“可我实在是太困了，这样下去可不行。要不然我们制定一个计划，星期一到星期五休息，星期六和星期天运动，好不好？”
“不好。”顾南城一口回绝，极力争取自己的权益，道：“我明天就把你调到我身边。”
几个实习生发现，汤臣连人带桌子不见了。
“苏灿不会是被开除了吧？”
“估计是，环宇这样的大公司都是很严格的，怎么会准许一个天天偷奸耍滑的人进来？”
“活该！”
他们兴灾乐祸地议论着。
当他们看到汤臣从总裁专用电梯里出来时，他们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出来了。
“苏灿，你没被开除啊？”
一个女生惊奇地问。
“没有啊。”汤臣歪了歪脑袋，笑眯眯地说：“你们没看公告吗？我现在是顾总的助理。”
“小灿，顾总在找你呢。”
李秘书笑着说。
“哦。”汤臣挥了挥手，说：：“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聊。”
所有人都沉默了。
李秘书走过来，说：“都别站着了，快回去工作。”
一个女孩子拦住了李秘书，小声问：“苏灿到底什么背景？”
“你们想知道啊？”李秘书笑着说。
几个菜鸟一起，点了点头，眼里闪动着深深的渴望。
“等你们转正就知道了。”
李秘书说完，踩着高跟鞋咔咔地走了。
有人转正，成了公司的正式员工。
有人在试用期内表现不好，黯然地离开了。
留下来的人总算知道了汤臣和顾南城的关系，他们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们不应该因为嫉妒，从而错失了和汤臣套近乎的机会。
汤臣这个助理当得非常不称职，不但不给顾总端茶倒水，而且要顾总给他端茶倒水。
公司员工对这个现象早就见怪不怪了。
前来公司洽谈业务的客户们看到顾南城给一个小助理倒水时，一个个惊得眼珠子都差点儿从眼眶里掉出来。
“这个小孩儿是谁啊？感觉他很牛的样子，顾总给他端茶倒水，还亲自把水放到他嘴边。”
聪明的客户赶紧打听。
“他跟我们顾总是这种关系。”
员工对了对手指头，笑得一脸暧昧。
在员工们的卖力宣传下，很多客户都知道他们是官配cp了，他们对汤臣释放了善意，还祝福汤臣和顾南城长长久久。
只有极个别的，对顾南城抱有某种想法的客户不肯相信这个事实。
这天，一位女客户来访。
这个女客户长相美艳，多次对顾南城表达爱慕之意，就算被顾南城拒绝了很多次，她都不改初衷，依旧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顾南城。
汤臣昨天晚上运动过度，在休息室里睡觉。
女客户赖在办公室里不肯走，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简直是把这儿当咖啡馆了。
纪震东低着头处理文件，留下女客户自说自话。
说到高兴处，她哈哈大笑起来。
她一的笑声惊醒了一门之隔的汤臣。
汤臣揉着眼睛走出来，迷迷糊糊地喊了声：“南城。”
女客户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她的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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