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得罪这帮官差。
看着一群人的背影越来越小,陆父的假笑自然收紧,见儿子没?有反思之意,他轻叹一口气,果然年少轻狂。
“进去吧。”
原本紧闭的房屋内探出两个脑袋,确认官差走后?,裴星飞奔向陆一鸣,焦急地低喊:“夫君,那人醒了!”
陆父一脸茫然,谁醒了?
原本陆母在看到他们家还窝藏了一名受伤严重?的人之后?,差点眩晕过去,还以为星哥儿和阿宝是因为这事?惹恼了差役。
后?来发现是收粮的,也就没?多说,但还是好奇,这人是个什么情况,特?别是在对上?那人刚醒来的眼神时?,像曾经见过的一头孤狼,凶狠至极,她?现在仍觉得心惊肉跳。
有小苗护着,陆一鸣还是放心的,他进入地窖后?,发现这人已经坐起身,单手?把弄着之前那块带着顾字的玉佩。
见有人来,他收起玉,定眼认出陆一鸣,朝他点头致意:“多谢。”
“无妨。”陆一鸣递给他些清水和流食,“说说吧,先前未尽之言。”
解了渴,冲了饥,这人缓缓道来:“我本是一名玉石商,被家中足兄诓骗此地有未开?采过的原石矿,特?来勘察,岂料这本身就是个圈套,也怪自己?太过轻信他人。”
这番说辞,换做是裴星或许信了,陆一鸣确是半个字都不信,玉石商身上?可没?有这么多旧刀疤和箭伤,不过他并不想深究。
“阁下之前提及的‘月来’是?”
“是我镇上?的一位朋友,原是想让你帮我捎个口信,既然我无事?,那这事?便作罢了。”
这人说起那位故人可不像是单纯的朋友,倒有点像是小裴星看自己?的眼神。
“有一事?恐要?劳烦兄台。”
“请说。”
“允许我在这暂住时?日,另外救命之恩,如若他日需要?用的到我的,可到镇上?珍宝阁,拿着信物去找他们的管事?。”
黑幕落下,洗漱完的李德盼躺在床上?,突然觉得脸上?干干痒痒的。
他挠了挠自己?的脸,怎么好像越来越痒,止不住地痒。
他的小妾刚要?扑倒对方的怀里?,突然被他黑暗中的脸深深吓哭:“啊——大人你的脸!”
他推开?人,将脸凑到铜镜前,镜子里?的陌生?人脸上?长着红疹子,他用手?挠的地方被挖出一条条血迹,看着像个恶鬼。
“谁干的!”
一阵暴怒声从李宅中响彻云霄,这一夜的李宅所有人彻夜未眠。
这些事?情都与陆一鸣无关,不过是让小苗在他身上?撒了些小东西?而已,不致命。
照常练完字,洗漱上?床。
陆一鸣揽过人的身子,把头搁在对方肩头,轻轻说道:“小星,我要?考武科举。”
原本裴星还在为这亲昵而有些羞意,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惊到,但一想到傍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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