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秋的话让舒瑜心头一跳。
她忙伸手捂住对方的嘴巴，“不许胡说八道，谁教你说这些的？”
沈初秋眨了眨眼，眼睛里满是懵懂。
他歪着脑袋，“娘，怎么了？我说错了么？”
舒瑜捏捏眉间，“小孩子不能够说这些脏话，只有不乖的人才会胡说八道。知道么？”
“唔……”沈初秋伸出手直接指着不远处的张大娘。
孩子的声音不小，而且格外的清脆。
“我知道。但是刚才她说了呀，她说得好大声。她不是隔壁的邻居奶奶么？她怎么说脏话呀。”
这番话让舒瑜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不能说，因为她是大人所以能够随随便便说话吧？
不行，她不接受给孩子灌输这种价值观。
“所以她是不是不乖的人？”沈初秋反问。
他歪着脑袋，眼神里满是诚恳，就差将好奇这两个字打在脸上了。
舒瑜这会子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之中，觉着有几分尴尬又有几分无奈。
门口那些人对着张大娘指指点点。
张大娘只觉着格外难受，瞬间炸毛。
“你们说什么呢？舒瑜，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教孩子骂别人不成？你这样的娘亲，有你真的是倒霉！”
舒瑜正琢磨着怎么将这件事圆过去，却没想到张大娘会先跳出来。
还没等舒瑜有反应，沈初秋一下子站在舒瑜面前，双手大张开。
“不许欺负我娘！”
张大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哼，小兔崽子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你还不知道，你可不是你娘亲生的。指不定啊，是你那爹和什么人偷生的。”
“现在丢给她了。她不高兴，所以才在你们面前偷男人呢！小小年就不学好，你也不想想，你娘这样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可是对不起你爹呢。”
“指不定，到时候那可是要丢下你们，跟着野男人跑咯！”
话越说越是高兴，甚至于恨不得手舞足蹈。
舒瑜越听越是恼怒，倒也不是生气对方对自己的污蔑，而是生气对方说的那些话。
那些话对孩子来说可就是一个伤害。
再说了，这可不就等同于教坏了小孩子么！
但还没等舒瑜说什么，沈初秋忽然冲上前，一脚踩在对方的脚趾头上。
这一下，疼得张大娘尖叫一声。
“你做什么呢！”张大娘一把将沈初秋推倒在地。
沈初秋疼得哇的一声直接哭了出来。
“娘，疼，疼。”沈初秋含糊地说。
舒瑜只觉着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人用针扎一样，她忙伸出手抱着人轻拍了拍对方的背部，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不疼不疼，娘在呢。不怕不怕，不哭了。娘在呢。娘一定会保护你的。”
沈初秋埋在舒瑜的怀中嚎啕大哭。
舒瑜听得心碎。
平日里沈初秋看着像是一个小大人。
这一刻，她才想起来。
对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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