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安想了想。
嗯，好像很有道诶！
他郑重地点点头：“对！”
回到家之后，瑞抱着马桶一阵呕吐。
虽然身体上没有一个伤口，但是先在模拟中经历的幻痛仿佛仍然在皮肤下蠕动。
他抹了抹嘴，浑身虚软地抬起头，到洗手池。
镜子里是一张布满鼻涕眼泪的扭曲面孔，眼珠里布满红血丝，再也没有了曾经伪装出来的云淡风轻，他死死地绞紧手指，注视着自己倒映在镜子里的阴狠双眼。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瑞就是道。
那一定是安。
不可能有别人了。
瑞洗了把脸，拖着两条腿从卫生内出。
他从自己的床下摸出一个通讯器。
一个面容被阴影挡住的人出现在屏幕上，被变声器处的声音传来：“东西拿到了吗？”
瑞深吸一口气：“对。”
“好。”对面那人说：“我们会派人去取的。”
“仍然是老办。”
“……好。”
瑞咬牙道。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是对方主动联络的他，通讯器那边的男人只是问了安一个问题：
“你想要改变自己的现状吗？”
瑞抓住了这根向自己伸来的救命稻草。
第二天，他被家接了回去，从一个贫困潦倒，一文不名，不自己生父是谁的私生子，变成了家的二爷，甚至可能是未来家的继承人。
果不是对方，瑞可能永远无通能力者学院的测试。
可能永远都是那个在极度贫瘠中挣扎着的野种。
一步登天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
——这种味道，只要尝一次就永远忘不掉了。
那天家晚宴，那个身体中带着深渊种的男人，是瑞带进来的。
他不认识那个人是谁，也不道为了什么，瑞只道，只要他照做了，对面就能继续帮助自己。
只要可以维持现状，瑞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所以，在发现安并非他原先以为的废物之后，瑞的开始恐慌了。
他开始越来越频繁的向对面求援。
无论是将入侵家宴会的虫尸收集起来，并且在无人晓的情况下培养起来再释放到模拟场中，是那个能够吸引魔物的小包，以及他放在安床头的带毒的宝石……
这其中所需要的力量和资源，不是瑞一个没有背景的私生子能做到的。
借来的力量是那样的强大危险，又让他上瘾。
即使道和这样秘的力量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但瑞是忍不住一次次地去主动去寻求合作。
瑞不关注，也不想关注对方究竟想要什么。
像是着了魔一样，他唯一想要看到的，就是那个一直挡在自己面的人消失。
瑞抬起手抹了把脸，浓重的恶意在眼底肆意生长。
他咬紧牙关，声音嘶哑地说道：“这一次，安必须要死。”
对面那人似乎微笑了一下，被变声器遮挡的声音带着一丝极其微妙的情绪：
“自然。”
他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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