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殷酒话音落下，在场的媒体记者个个脸色黑沉沉的。
殷酒这番自嘲的言论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如假包换，她是个女人。
小薇盯着屏幕上的显示器，就差要将性别那一栏给瞪穿个洞出来。
怎么会呢……
这怎么可能……
殷酒手指搅着长发微笑：“谁要是怀疑我是个男的，现在站出来。”
杜韬拍桌站起身来情绪激动。
殷酒的粉丝后援会算就全都是成年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自己追了多年的男神有一天变性成了个女人。
殷酒的侧脸与记忆中江九的样子重合。
她隔着一个观众席遥遥望向站在中间的那个女孩子。
“妹妹啊，你还太年轻了，桐花村江家小辈只有我一个女孩子，随便各位去查，假一赔十哦。”殷酒无辜的对着镜头摊手。
【合着江九是个女人，前几天广场还在为他是个男的而默哀，没想到今天真如他们所愿了。】
“不是，谁能告诉我，是不是我还没睡醒……”有个大粉在台下恍恍惚惚感觉还在做梦。
“姿染，你之前知道江哥是个女人这件事吗？”
有个年龄稍大点的站姐推了推林姿染：“小染你咋了，要是难受的话就脱粉吧，我们知道这件事有些难以接受……”
【既然江九是个女人的话，那么性质全部都不一样了。】
辛泽感觉到对方目光不善，心中咯噔一下，按在张总腿上的那只手都是僵硬的。。
另一位大粉扶着摇摇欲坠的女生生无可恋的摇头：“应该不是梦……”
大难临头的人总是会想着垂死挣扎一波的，她也不例外。
观看直播的几人彻底傻眼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问了一句。
……
一子踏错满盘皆输。
辛泽面色一僵，随后连忙点头。
一想到他们被江九耍的团团转，张总就感觉到窝火。
苦心积虑谋划这么久不但没有扳倒江九，反而白白给人家送了波热度。
喊了三遍见她没有反应，大家只以为这消息实在太过震撼，林姿染还没消化完。
林姿染总算是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了。
就连一头长发可是货真价实的。
弹幕上的网友们此时纷纷傻眼：
【我眼睛瞎了？男的变成了女的？】
“张总您消消气，我也是没想到江九会是个女人！”
杜韬无话可说。
资历深的站姐已经从冲击中回过神来了：“看小染的反应，之前应该是不知情吧。”
【追了两年的老公变成了老婆，这个世界像是有什么大病……】
现在她说话声音恢复正常，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特意压着嗓音，加上她主动晒出证件，谁还敢怀疑她是个男的。
没人能懂此时她心里是什么感受。
现在一想，杜韬便悔恨不已。
难怪……
“那你眼睛长的是用来出气的？两年啊，你当了江九两年的经纪人，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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