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好在金玉没推他。
金玉直勾勾看着谢谨禾,忽而费力翻到谢谨禾身上,小声道:“是吗?我要查查。”
谢谨禾不知他想干嘛,还是顺着他的力道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玉学着谢谨禾之前生气的样子粗鲁地扯他的衣裳,真像检查一样上下看,语气也学着谢谨禾绷着道:“我生气了,”顿了顿,继续道:“你等着挨干吧。”
整张榻是晃的,帐顶垂着的流苏摇曳不定,细丝勾连在一起。
金玉没用过这个姿势,坐得十分艰难。
谢谨禾光躺着,看着像比金玉还难,额角青筋一跳一跳,腹部绷出结实的肌肉,浑身汗透。
金玉坐不下去了,就这样前前后后地晃,从谢谨禾的视角能看见艳红的穴口主动吞吃着紫红狰狞的肉棒。
金玉黑发披散,顶着一张迷离又乖巧的脸,非要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谢谨禾被激得眼红,忍不住握着金玉的腰,往上重重顶了一记。
“啊!”金玉往前倾,手撑到谢谨禾硬邦邦的腹肌上,被这一下顶出了泪。
“不,不许动,没让你动!”金玉瞪他。
“好好好不动,你别生气别生气。”谢谨禾被夹哑了。
金玉含泪绷着脸,道:“我就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其实也不是非要什么定情信物,也没觉得谢谨禾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二人从前因为银钱生过许多误会,谢谨禾一直认为在金玉心中,钱才是硬道理,他投其所好想讨金玉欢心,其实金玉会收只是因为这是谢谨禾送的。
投其所好,金玉好的只是谢谨禾而已。
金玉坐在他身上,垂眼俯视谢谨禾憋得满头大汗的脸,他眼睛含着忐忑,望着金玉是那样小心。
热泪出眶,滴落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与谢谨禾的汗融在一起。
金玉里衣还披在身上,他从脖颈上摘下一条黑色细带颈链,一块莹洁透润的暖玉从衣领中滑出。
玉打磨成一棵禾苗的形状,十分罕见。
金玉认真给他戴上,学着他的语气皱着眉恶狠狠道:“敢摘下来就打断腿,”他思索了一会儿,补充:“我送你了你也得送我,敢送金鱼也打断腿。”
谢谨禾呆住。
金玉还记得自己今夜是要给谢谨禾个厉害瞧的,他动起来,可实在没力气起伏,就这样坐在谢谨禾胯间前前后后晃,深紫的孽根根部在雪白圆润的臀间若隐若现。
谢谨禾突然坐起来,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往深了挺,手及时搂住金玉的腰,才没让金玉往后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谨禾声音里的愉悦藏不住,脸贴着金玉的脸,粗喘道:“定情信物?”
金玉软在他怀里,这样太深了,他吃受不住,推着他让他躺回去。
谢谨禾不依,还挺腰插了一下逼他回答。
“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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