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
小亨索性把窗打开,几只鸽子扑腾着翅膀来到窗前,带起的凉风中夹杂着路边小摊的糍粑糕味道,把沈月岛肩头的长发吹散。
“能帮我梳下头发吗?”
他手上有伤,可头发乱飞又很痒。
“不行不行!”小亨疯狂摇头,“深哥特意交代不准我碰你头发,敢碰就砍了我的手!”沈月岛好笑:“你来梳就好了,他要砍我罩着你。”
“你拿什么罩他?”
透着揶揄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沈月岛脊背一僵,转过头去,对上霍深那双乌黑深沉的眼睛。他大衣上沾着枯叶,像是步履匆匆,口袋里躺着一支刚折下来的蔷薇花,还带着露水。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说话。
沈月岛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解下左手腕上绑着的丝带:“我拿这个,够吗?”
只见他手腕上靠近小圆骨头的位置,印着个紫红色的咬痕,显然刚留下不久,而肇事者就在眼前。
“今天早上有只臭狗从我身边过,不仅把我吵醒,还咬了我一口。”沈月岛问他,“会长知道那只臭狗和我说什么吗?”
霍深懒得接茬,走到他面前,拿出口袋里的花,用丝带小心地绑好枝条上每一根小刺,然后拿着花在自己留下的咬痕上磨了一下。
“不够,我花三亿买下你,这一口只够支付我利息。”“巧了,那只臭狗也说不够。”沈月岛笑起来,美得就像沾着露水的蔷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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