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随手一点围在身边的两名下人,恰好金楼、银蔓,吩咐道:“你们上去,给七老爷倒茶,陪小鹂说话。”
金楼、银蔓正要上去,汤荷娘又喊:“银蔓不许去。”
文烈眼珠子一瞪,大吼:“今儿听我的,你们两个上去。弟妹再说一句,将你轰出冉府。走,继续喝酒。”
这一声宛如晴空霹雳,如果在战阵上,将有多少敌将吓破了胆。
大家一看,我的天啊,这文烈真的是五雷神将,吼起来,房梁恨不得震塌。看起来,汤荷娘治家,手段太少。女儿已经添乱了,当娘的怎么能接茬大吼大叫呢。这不是明摆着,给整个冉府又增添了一道涙气吗?
再看楼上漆雕又怎么做?
她看金楼、银蔓上来,问了姓名。
再看冉鹂,她看看金楼,立马现出一种热切的脸色,而且泪花顿时涌出。
漆雕又立即就明白,冉鹂是发什么疯了,这叫闺怨疯。外向的女子,会烈火般如同雷暴发作。内向的女子,会忧郁成疾,甚至一命呜呼。
“金楼,要想给小姐消气,必须你来帮个忙。”漆雕又对金楼和颜悦色。
“七老爷尽管吩咐,哪敢说什么帮忙。”金楼忙不迭回应。
漆雕又点着他:“你到老爷的书房,给我请来一点黄纸,拿来笔墨,我要写一张神仙的牌位。”
金楼应声而去。这边却叫冉鹂、银蔓听得莫名其妙,呆呆地看着七老爷。
漆雕又吩咐银蔓:“你给小姐梳一梳头发,勒样会让她安静下来。再点燃一炷檀香,对镇静、安神有帮助。”
银蔓照着做了。金楼上来,将笔墨纸砚全拿来了。
漆雕又唰唰几笔,写下了一张牌位:供奉春酒贩神南溪郡君漆雕太君讳卉字兰蕊。
写完后,他将牌位交给冉鹂,对她吩咐道:“女娃,我是你七伯,名叫漆雕又。这牌位上,是我屋头女娃漆雕卉,比你大十岁。昨年子大战青州,与女婿一起阵亡,被天子封神。勒件事情,你晓得不?”
冉鹂一听,哦呀,天啊,父亲早就说过。天下战将的家庭,估计没有一家不知道的。七伯竟然是夫妇贩神的老爹,不可能,怎么能与俺爹结义呢?
但转念一想,爹也是响当当的剑王,也说不定。何况人家写这个牌位,那么顺溜,外人绝对做不到。
她赶忙站起来,对着漆雕又道个万福,又跪伏在地:“七伯,冉鹂愿意听你说。你怎么说,冉鹂就怎么做,都听你的。”
漆雕又看她还知道敬服个人,将她搀扶起来:“我们八个既然结义了,牌位上的这位正神就是你亲姐姐,晓得么?”
冉鹂顿时一哆嗦,赶忙回应:“是的,就是亲姐姐。”
漆雕又看了看她:“将你姐姐的神牌贴在你这屋头的八仙桌中央的墙上,心里有哪些委屈,不明白的事情,想让姐姐帮到你,你就烧一炷香,磕三个头,将心里话给她说。她一定会回答你的。”
冉鹂半信半疑,与金楼、银蔓一起,将牌位贴好,檀香点燃。
端正跪倒,对着漆雕卉的神位磕三个头。金楼、银蔓也跪在她身后磕头。
不知道冉鹂会祷告什么?春酒贩神漆雕卉能回答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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