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方才离去。
但临走时,她却提心吊胆的回望了紫藤馆好几眼,话语中透着一股子恐慌:“宇煊啊,我看你干脆随我回蓝公馆住算了,这里总给人感觉阴森森的,万一晚上再……”
蓝宇煊闻言,眉头又拧成了疙瘩。
蓝夫人见自己又触了大儿子的眉头,只得闭嘴离开。
蓝宇煊让周医生给小麻花治疗伤势,周医生边给掀起小麻花的翅膀,边吐槽自己又不是兽医,还碎碎念着说:自己一个留过洋的医学博士,居然要给个麻雀看病,真是暴殄天物啊。
蓝宇煊横他一眼,“让你治就快治,话那么多做什么?”
可毕竟周医生
是给人看病的,没给动物看过,压根就不懂麻雀的身体构造,所以在他一番满头大汗的捣腾之下,小麻花还是没能醒过来。
我绝望的将小麻花捧起,小麻花两只翅膀软趴趴的耷拉在我的手边,一点反应也没有。
“它是不是醒不过来了?”我六神无主的望向蓝宇煊,蓝宇煊默默的走过来,将我轻轻揽住。
眼泪从我的脸颊上滚落,一滴又一滴的坠下,落在小麻花的脸上。
手心里微微传来一阵颤动。
我惊讶的抬起眼,却见小麻花摆动着头,胸腔用力的起伏了两下。
终于,它睁开了双目,轻轻的拍打着翅膀,抖着身上的羽毛,从我的手心里翻身而起。
我吃惊不已的喊道:“小麻花?!你……活过来啦!太好了!它、它没死!”我又蹦又叫的朝蓝宇煊和周医生欢呼着,兴奋得就跟打了鸡血一般。
蓝宇煊脸上也绽开了笑容,亲了亲我的头发,然后,用指尖轻轻的碰了碰小麻花的头。
小麻花用脸颊在蓝宇煊的食指上蹭了蹭,表示亲热。
我用毛巾围了个小窝,让小麻花今夜暂时住在主卧的窗台上,又在窗台撒了些米
粒,让小麻花和它的家人来吃。
深夜,小麻花和它的老婆已经在毛巾窝里蜷成了两个小毛团,沉沉睡去。
我关了灯,和蓝宇煊挤在同一张单人沙发里,静静看着那俩个毛团。
沉沉的深蓝色夜幕下,繁星点点,树影婆娑。薄薄的雾霭将这夜景渲染出了油画的质感。微风将树影的边缘荡起波澜,好似梵高的《星空》与现实世界重叠。
这竖向的窗框仿若画框,而左下角白毛巾里的两只麻灰色毛球则是这画面里最最温馨的点缀。
我静静欣赏着这幽静的画面,哼起了歌:“Remenbermetoonewholivesthere,sheoncewasatrueloveofmine……”
没想到,随着我的吟唱,蓝宇煊也跟着轻轻的哼起了旋律。
我问他:“你还记得这首歌……是在什么情况下,和我一起听过的吗?”
蓝宇煊在我的发旋上亲了一下,用一种做梦般的语气回忆道:“躺在医院里的这段时间,我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很美好,似真似幻。梦里,我们在一片黑暗中跳舞,耳边响起的就是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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