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曹君是打算归秦了？”
“是。”曹秀无奈点头，继续道：“你以为，我现在还有的选择吗？所以说，我只能选择归秦。只是我说要归秦，你们会信吗？”
“就如曹君所言，曹君没的选择。”扶苏却很平静，显得很是精明道：“况且秦国是要看曹君的表现，而不是嘴上说的。曹君认识不少的反贼，若是能借助曹君之手将他们一一铲除，自然会相信曹君。”
“可若是这些反贼都死了，那么又当如何？”曹秀望着扶苏，低声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反贼若是全都死了，我的身份又摆在这，届时难保不会有事。”
“曹君可还记得赐给你的玄鸟玉佩？”
“嗯？”
“这，都是皇帝的意思。”扶苏淡淡一笑，继续道：“这些事，其实秦廷上下都知道。陛下也知道曹君的顾及，也知道若是他死后，二世皇帝很有可能翻旧账。到时候曹君很可能会因此而遭受诛杀，所以便提前赐予曹君玄鸟玉佩。听说还立下遗诏，若是曹君无造反之实，绝不能杀。”
“原来……如此……”
曹秀苦笑着点了点头。
他还奇怪，按理说他准备了这么多好东西，爵位肯定能继续往上提升。但他现在依旧只是左更，当时只是赐予他玄鸟玉佩，并且是破格赐予免死的功用。当时他还没往心里去，可现在看来却都是皇帝的意思。原来，一切的一切其实都在皇帝的掌控之中。
现在，曹秀也都已明了。
他抬起头看向扶苏，低声道：“如此看来，皇帝倒是有心了。但是仅仅只是如此，只怕也不保险。玄鸟玉佩能赐给我，就能收回去。就算明面上不能杀我，也可以换个法子。小苏，你可曾听说郭开的事迹？”
“当然知道。”
“郭开为赵国大官，却为了利益出卖赵国。坑走了廉颇，还将名震中原的李牧坑杀。赵国会被秦国所灭，郭开绝对是当居首功。他本以为能借此成为秦国上卿，可最后却是在回家的路上遭逢山匪。你说何等山匪，竟然能够诛杀的了郭开和他身边的卫士？”
曹秀缓缓开口，此刻也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最是无情帝王家，没当上皇帝的时候可能还好说。可要是坐上了这位置，那就没一个是善茬。哪怕是扶苏继位，曹秀也不敢确信自己不会有事。
就算说明面上不会动他，可私底下要让他消失有无数种办法能够做到。就算没人相信，也不碍事。只要盖棺定论，那么就无人能够改变什么。
扶苏闻言却是若有所思的点头，继续道：“曹君所言，的确没错。可在子都看来，曹君还是太过谦虚了些。就如曹君所言，在你没有利用价值前，皇帝肯定不会动你。以曹君的本事，皇帝又怎会离得开你呢？”
“……”
曹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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