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乐说出这句话，正是为了试探二人，待看到那人脸上变色之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笑了笑：“看来被我猜中了。”
方建安疑惑道：“万象山中的地煞阴脉？”
“也就是万象地煞？”
“那的确是我万象门弟子凝煞的必去之地，但是万象地煞在天地间众多地煞阴脉里，并不算什么上等，甚至连中等都算不上。”
“再说掌门和太上长老想得到万象地煞，根本是轻而易举之事。”
“更何况二人也早就过了凝煞之境了。”
李长乐点点头。
万象地煞的确并不高级，也并不算是稀缺地煞。
因为它杂糅了各种属性而成，对于真灵根甚至是天灵根修士来说，根本就是完全无用的废煞。
李长乐需要，是因为他的测不准灵根，正好能够将它发挥到极致。
但在外人眼里，这的确只是最低级的地煞阴脉。
“万象地煞的确平平无奇，所以我说的，也并不是万象地煞。”
“而是远远超越于万象地煞之上的某种存在。”
“我们可以暂时称呼它为……亿象地煞。”
“当然，这只是个代称而已。”
贾大风疑惑道：“李师兄是说，掌门真人或者是太上长老，在万象山发现了这所谓的亿象地煞？可是，这和师父的死有什么关系？”
李长乐望了她一眼。
“让我注意到这一点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巧合和时间点。”
“你说过，半个月前，你成功凝煞，突破了练气四层，所凝聚的应该正是万象地煞吧？”
贾大风点点头：“不错。”
“当时，你的师父带你去向掌门和太上长老报喜，他们二人是什么反应？”
“自然是很高兴了，毕竟不光是我，对于宗门来说，也是多了一名练气四层的修士……”
李长乐摇摇头：“不，他们之中，只有一个人是真心欢喜，而另外一人却是气得要死……”
“气得要死？为什么？”
李长乐没有直接点出来，而是说道：“当时你没有看出这一点来，但有一个人却发现了端倪。”
“谁？”
“当然是你师父。”
“师父她……”
“她当时发现，你凝煞成功，某个本应该开心的人却并不开心，她自然心中万分疑惑，甚至或许已经偷偷地调查了许多。”
“如果，她也发现了哪怕一丝丝亿象地煞存在的可能性，以她修行数十年的心性头脑，恐怕很快就会得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李长乐这毛骨悚然四个字一出。
整个森罗堂所有人的确生出了毛骨悚然之感。
曾义忙问道：“大师兄，是，是什么真相？！”
李长乐沉声吐出两个字。
“夺舍。”
这两个字一出，众人无不脸色再次剧变！
夺舍，仿佛有着某种奇异的魔力，让所有修士都好奇万分，却又敬而远之。
那就像是毒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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