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它依着灵魂的模样而去塑造,一者两厢反应。
也许,这一世的模样,它和前世是有些不同,却也确确实实的存在着相似之处,那是灵魂里带着的特征。
“对了咱们和秦将军也算认识了,能否托他查查,我瞧故事里都说了,幽都是有生死簿的,里头一定什么都有记载”
还未说完这话,潘垚就想起了受贿而受罚的许风和。
他原也是幽都一鬼仙,本事不凡,因为贪财,最后落了被贬罚人间的早夭童子命,最后更是糊涂,犯了诸多过错,当真应了那句话,一错百错。
想到这里,潘垚瞪圆的眼睛游移了下,连忙噤声,像是说了什么亏心的话。
走后门,那也是大大不妥的
“没关系。”玉镜府君的声音传来。
潘垚侧头瞧去,就见他周身氤氲着清冷的月华,飘雪之下,天上有薄薄的云炁,却也仍见那一轮峨眉月。
“就算盘盘你是钰灵的转世,此事也无碍。”玉镜府君冲潘垚笑了笑。
玉镜府君抬眼看向远处,回忆起千年之前的往事。
师父有一个待如珍宝的闺女,名唤钰灵,只生来便不具仙根。
钰,宝也,只从名字上便能瞧出,有度真君和玉镜府君的师父,也就是妙清道人对她的珍视。
对于钰灵,在七星宫中,玉镜府君只有过匆匆的几面之缘。
每一次,只见彩乐飘飘,一顶火红鎏金的轿子,丝绸轻薄飘逸,四位面色清冷的侍女抬轿而行于半空。
只见行进间有香风阵阵,轿子是不凡之物,四周轻纱幔幔,走过之处有灵炁氤氲,百花盛开。
纱幔旖旎,也将轿子里女子的模样遮掩,看不清面容。
他往一旁一站,让出了路,微微颔首,形象的体现了何为点头之交。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再是以己身带动旁人一道寻得长生之道,想来,应也有所限制,不是任何人都行。
也因为这样,瞧着站在玉镜府君身边的潘垚,以及她身上身具的偃骨,有度真君才有了推测。
偃骨,仙骨也。
那些记载在仙册上的仙人,无一不具备此骨。
有了偃骨,何愁仙路难寻
定是为了加深羁绊,妙清道人才有了推波助澜,甚至隐在有度真君的身后,引着他做下剜骨制藏魂三器的恶事。
锦上添花,从来都不及雪中送炭。
相识于微末,自是情谊深厚。
“才听这话,说心里没有震撼,那是不可能的。”玉镜府君承认。
只是,只须臾的时间,过往相识的片段浮掠而过。
前世对着残破石头像,嘀嘀咕咕地喊着公鸡仙人的潘垚委屈了,烦心了,想着自己的亲人是谁,又为何丢了她在大街,抱着膝盖瞧着外头天光,背影清清冷冷,伶仃可怜。
日升月落,有时是繁星点缀,有时月色清冷,自然,也有乌云蔽日的时候,一日瞧过一日,渐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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