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点了点头，如秋水般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唐正，藏在面纱下的红唇轻启，说道：“龙脉之灵已经被你吸收了，这条地下龙脉也会渐渐失去灵气，而没了灵气支撑的结界，破碎也是必然的。”
这种结果，是唐正此前就曾设想过的，现在只不过是成真了而已，唐正试探着问道：“也就是说，结界破碎，你们也可以出去了吧？”
小白点了点头。
眸光有些复杂。
唐正理解她此时的这种情绪，毕竟从上古时期开始，就世世代代守护着这条地下龙脉，唐正不知道小白之前经历过几代谷主，但他知道，对小白来说，将地下龙脉一直守护下去，就是她的使命。
可是，藏在骨子里的念头，却又在折磨着她。
就像是一方面想要出去，一方面，却又觉得违背祖训是不对的一样，那种感觉，唐正懂。
一念及此，唐正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歉意道：“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让你们守护着的东西，消失了。”
然而，小白却是忽然摇头道：“你不用自责，八百年前，曾有一代谷主就推演过，我们白龙谷的存在，本身就不是定数，而是变数。”
“地下龙脉存，白龙谷便存，地下龙脉若是消失，白龙谷便能从中解脱出去，逍遥世外。”
“所以，与其说你破坏了地下龙脉，倒不如说，是你让我们这么多人脱困。”
虽然自己也有过这种猜测，但是听到小白亲自说出口，唐正还是心安理得多了，他扭捏了一下，腼腆道：“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小白：“……”
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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