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勇的。”
姜九过自然有见到陈大学者举动，摇了摇头，有些不能理解这些满脑子忠心为国为民的人想法。
“是吗，你也很勇啊。”
陈大学者闻言回过头来，却是突然愣住，就见到姜九过说教自己，他却手不知何时碰触在‘林大队’的手臂上。
直接接触鬼。
这种行为不能说是作死，而是跟找死没区别，已经不是勇气可嘉了。
“我只是为了测试那件原生鬼物的效用。”
姜九过不以为意，这是为了他自己，跟陈大学者不一样。
越是能了解泛黄纸张的效用范围与极限，越对他自己有利。
“你接下来要怎么救小光。”陈大学者问出话，心中却隐隐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
面对他的询问，姜九过没回应，向眼前‘林大队’看去的同时，沉吟着组织起语音道：
“如果你还有林大队活在你体内，给他掌控权。”
话音悠悠说出，‘林大队’却没有意料中行动，一动不动怔在原地，似乎不打算遵循姜九过的指令。
“看来威胁鬼自身的指令，它不会遵守。”陈大学者这时候分析道。
姜九过点头，亦有相同想法。
随即。
他换了个思路，给出新一轮指令：“林大队还活着吗，是的话，就点点头。”
这一次‘林大队’给予了回应。
‘林大队’直接了当的点头，景象绝对称得上毛骨悚然，一个无神空洞的鬼，像是笔仙般做出解答，若是被其他序列者见到，注定要引起轩然大波。
陈大学者眼神闪烁不定，不加掩饰惊奇、好奇之色。
与此同时。
姜九过见得到回答，沉默了下转头向陈大学者：“陈老，接下来我还有两个命令能下达，你要我怎么下达。”
动用泛黄纸张救林大队是他的主意，但能不能救下林大队，姜九过没把握，与其自己瞎尝试，不如交给专业人士来。
“只剩下两次机会吗。”陈大学者看过来：“还挺多。”
姜九过没有隐瞒点头：“在动用这张纸后，我能了解到，自己每用一次指令，指令的效用也在减少，大概还能用两次。”
泛黄纸张的恐怖，陈大学者看在眼里，他不打算去隐瞒，因为以陈大学者对鬼序列研究，想必也了解原生鬼物。
多半也能猜测到泛黄纸张是有一定效用范围。
事实也是如此。
陈大学者听了没有过多惊讶：“五次机会，比我预想的要多，这个原生鬼物果然很罕见。”
姜九过没说话，脑中出现纸张内容。
其内容一共五行，而下指令也是五次，很难不怀疑是不是‘指令’与行数有关。
不知道那个罪魁祸首手中情书写了几张字。
姜九过心说，没有去打扰陈大学者，留给陈大学者去思考怎么救林大队，自己则是站到一旁。
从在情书上留下自己名字，他不光得到指令次数的反馈，还得到了时间上的反馈。
……将情书给予鬼，得到鬼的操控，时间有一定限制，不过时间相对很长，超出了半天多的范畴。
这会才过去不到十分钟。
姜九过有的是时间给陈大学者思考。
“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得找点机会，得到他的情书才行。”趁着陈大学者思绪，姜九过在旁思绪飘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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