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和平方是大众所希求的。
需要注明一点,他只是按照这张“纸条”的功能,暂时从知识库里找出最符合其特性的名词来加以诠释。
佩图拉博的表演让男孩借他搭建的舞台踩在所有洛科斯人的头顶,这让达美克斯殷切地想为臣民辩解。
佩图拉博说着,跨过祭司身边,懒于再多浪费口舌。
“无论如何,洛科斯将永远为你与工匠莫尔斯敞开大门。尽管你将刀刃扔进火炉时无比地坚决,但我依然希望得到你的答案,为什么要毁了你的作品呢,佩图拉博?”
“不,这不是我的天赋所在,我将利刃烧毁,便是出自此意。我无意为任何人打造武器,我是一名工匠,水车、木犁、道路、石磨、雕塑、绘画、礼器、铜像……这才是我将要在洛科斯留下的。”
他今日就不该听神教的话,被费德拉的顺从蒙蔽,将这群碍事的宗教骗子请来维护什么传统!
佩图拉博立刻看了莫尔斯一眼,莫尔斯的手指轻轻地敲着下唇,平静地往下方看,不仅无动于衷,而且都不愿意勉强地伪装出一个鼓励。
下一秒,莫尔斯突然出现在圆台中央。
“我打造了一把利刃。”佩图拉博说。
他的精力更多放在了莫尔斯身上。
假如他的亲子,野心的哈尔孔,将要继位的孩子,有这番天赋的能力;或是次子,软弱的安多斯,醉心艺术的匠人,有如此的气魄,那么洛科斯将多么幸运?
那祭司的头仰得更高,佩图拉博注意到他,所以男孩看着祭司,冷酷而坚决,任何有情之人都能从中体会到深深的嘲弄和有力的失望。
泰勒弗斯山,达美克斯心想,他在说的是终年覆盖冰雪、山巅无人能及的泰勒弗斯山。
佩图拉博回头看了一眼火炉,接着环视大厅,从天顶上装饰成烛火的电灯,周围冒着蒸汽的自动齿轮,再到高高耸立的石柱下,士兵们手持的盾牌,身披的铠甲,和朝臣们的衣着与饰品。
达美克斯急切地双手握住木栏,甚至忘记了手里还有一把金权杖。
达美克斯无暇再去分析莫尔斯的作品了,即便他的智慧正告诫他莫尔斯所言正是眼下所演之事的凝练与艺术化。
他让话语轻飘飘地在厅堂中旋荡。
然后他见到软塌边的矮桌上,盛装有仍滴着晶莹冰水的葡萄的镂花果盘底下,压着一张柔软的纸条。
“佩图拉博,”达美克斯竭力维护自己的宽和同威仪。
“想。”男孩说。
这就是他给出的全部不能算是回答的回答,达美克斯开始猜测两人之间有何矛盾——他猜不到。又或者这就是工匠与工匠的相处模式吗?
佩图拉博收回视线向前走,有一刻达美克斯以为男孩将要抬起腿踢向祭司。
“而现在你们告诉我,我用凡人能做到的事,证明我不是凡人。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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