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内心巨大的激动一压再压,还是难以克制。
这一天,她已经等了许久!
今天终于可以一雪前耻,哼,睡了苏熠寒,气走江可悠,两全其美,无论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肯。
反正,如今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输的了。
滴滴滴,那张薄薄的门卡划开了苏熠寒的房门,她把头伸进去探了片刻,便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洗澡声。
再望了望正对着房门的那张餐桌上,醒酒器里的酒已经喝空掉。
很好,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如期进行着。
关妮妮心里一阵窃喜,轻曼的身姿毫不犹豫地闪进房门,消失在了走廊里。
几个小时后,已经是巴黎的午夜时分。
天空淅淅沥沥地飘着小雨,江可悠走进了乔治五世四季酒店的大门。
她紧了紧大衣,发丝上还挂着薄薄的一层水汽。
没办法,她太心急回来了,伞都没有从包里拿出来,下了车便一路小跑回了酒店。
拿出房卡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狼藉,倒下的红酒空瓶和高脚杯,四处散落的浴巾和衣服,还有皱得不成样子的床褥被子。
现场有多惨不忍睹,就能猜到前不久这里有多欲火如焚,激情荡漾。
江可悠冷笑一声,轻轻摇了摇头:“这个样子,看来是没法住了。”
她身后的苏熠寒轻哼一声,双眉紧蹙,眸子里寒意渐深:“没想到赵霁川那个狗东西还挺能折腾,我们换一家酒店住吧。”
“好。”
江可悠点点头,一脸嫌弃地走进房间,从保险柜里取出她重要的东西,再环顾一圈屋子里她的其他物品,叹了口气:“剩下的都扔了吧,怪膈应的。”
“嗯,一会儿让詹助留下处理,你的所有衣物明天我陪你再重新买一遍。”
苏熠寒神态淡然,又冷冷地瞥了一眼凌乱的房间,这才搂着江可悠离开了酒店。
詹助的车已经在酒店外侯着了,片刻功夫,他就麻利地帮苏总和太太订好了另一家酒店的皇家套房。
车外细雨绵绵,落在车窗上,折散成了数不清的水痕,更显得巴黎的夜色朦胧迷醉。
江可悠的心里仿佛被夜色笼罩上了一层巨大的阴影,暗暗心惊之余,也不免觉得后怕,若不是今天她巧妙的设计了一番,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禁咬着牙,语气里充满了愤懑:“真没想到,那个关妮妮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苏熠寒的目光冷如冰霜,不悦道:“现在看来,当初对她心慈手软了些。”
江可悠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娇嗔着:“哼,要不是我,今天你可就没了清白之身。”
“此言差矣,”苏熠寒侧目看她,握着她小手的手掌摩挲了几下,轻吐出一句,“我的清白之身不是早就被你取了?”
她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副驾上正襟危坐的詹助,把头扭向窗外,小声嘀咕:“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睡了我。”
狗男人还不见好就收,又把身子凑近她的小脑袋边,低低问道:“那你被睡得开不开心,遇见你之前山是山,遇见你之后只喜欢和你共赴巫山。”
江可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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