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然后转身离开。
在她离开之后，卓娅发了一会呆，然后仰面躺倒在柔软的床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
办公室中，白月凛三人等到了来自女秘书的汇报。
“玛莎大人，我没有发现目标有说谎的迹象，她的父亲确实没有给她留下什么遗言。”
女秘书的能力可以看破一个人是否在撒谎，至今还没有失过手，而卓娅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存在能够隐瞒过去的可能。
白月凛和玛莎对视一眼，心中都感到失望，本来以为卓娅只是不愿意说，没想到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岂不是白跑一趟？
“会不会是我们询问的方式不对？”
白月凛沉吟道：“也许她父亲不是通过口头留下了遗言，而是采用了别的方式。”
“有这个可能。”
玛莎点了点头，向女秘书吩咐道：“你多跟她接触，旁敲侧击一下，看看能不能问出有用的东西。”
等女秘书离开后，一直没吭声的林檎忽然开口道：“如果她是真的不知道呢？”
这话把白月凛和玛莎都给干沉默了。
好一会儿，白月凛才开口说道：“那我们就只能从叶卡申科的老师入手了。”
她看向玛莎：“那位老教授的下落，你们还没有找到吗？”
叶卡申科的老师是一位考古学领域的教授，他探险回来后，就将研究成果和遗迹地址都发送给他的老师。
玛莎摇了摇头：“那位老教授失踪的地方是天神族统治的领域，我们能渗透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短时间内别想找到人。”
眼下这种情况，白月凛也无计可施，东欧毕竟不是她熟悉的日本，很多方法也是有心无力施展不出来。
见到气氛有些沉闷，玛莎开口说道：“好了两位，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事情，不必太心急，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那就先来喝几杯吧。”
她一边说一边从办公桌下掏出几瓶伏特加和三个杯子，显然是早有准备。
白月凛和林檎的脸色顿时一变，玛莎虽然是女性，但也是一个典型的毛子，喝起酒来不要命的。
注意到两人的细微表情，玛莎立刻板着脸色：“你们别想跑，不喝就是不给我们的面子，当场绝交。”
……
雪原上空，一架喷气式的战斗机正在云层间高速疾驰。
原本只能坐一个人的驾驶舱位，现在紧紧挤着两个人。
无论是许诚还是狄瓦娜，都不是身材瘦小的人，挤在一起都有点活动困难了。
本来狄瓦娜是打算自己开飞机，然后让许诚自己在外面跟着，反正他也会飞，而且速度还不慢。
但许诚从来没有坐过战斗机，非要进来体验一下，结果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让狄瓦娜感觉非常的别扭，她还是第一次用这么亲密的姿势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
但许诚跟没有多余的想法，还沉浸在第一次坐战斗机的兴奋中，就像一个男孩拿到了自己的玩具。
中途，许诚甚至还要求狄瓦娜教自己开飞机，学一遍后，双手就从狄瓦娜的肋下伸过去，从她手中夺走了操纵杆。
第一次开飞机的许诚直接在空中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甚至朝地面俯冲而落，即将撞上地面时才猛地抬头爬高。
“等一下，慢一点！慢一点！”
狄瓦娜脸色发白，在驾驶舱里高声尖叫起来。
虽然她的超能力能够抵挡住狙击枪的射击，但万一要是坠机的话，也会被摔成一滩烂泥的。
好在这场差点让她尿出来的旅途并没有持续多久，战机终于将两人带到了基洛夫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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